不含糊，搬来一个储物箱垫脚，手臂从他耳边绕至前面给他捂住了口鼻……只有这样才能不妨碍他砸墙。

“你……”严妍瞬间明白，“你是凶手！”

她推门走进，只见一个清洁员猫着腰，大半个身子都伸进了衣柜里，似乎在找着什么。

祁雪纯找了一个角落坐着，手指不时在地板上画画写写。

是神秘人。

她这样像不像在表示，她想要点什么似的……

也许，下半辈子，她只有这样度过，才会感觉心安。

“至少现在不需要。”祁雪纯转身要走，又被司俊风叫住。

祁雪纯拿着资料离去。

祁雪纯微笑着点头，目送程奕鸣走进了其他区域。

“和李婶，”朵朵回答，“她在外面跟朋友聊天。”

她斗不过程皓玟，她认命。

窗外，大雪依旧纷然，世界静得那么诡秘，空荡。

她怕自己看错，揉揉眼再看，还是程奕鸣。

她是真想给他来一个过肩摔啊……但他的拳脚功夫似乎也不错，她还是不要杀敌一千伤己八百了。

她答应了一声，便开门出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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