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精致的纽扣。

“我那不叫纵容，是合理激励，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。”白唐嘻嘻一笑，“领导，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，你看我成长得多快！”

符媛儿鼓起脸颊，“老板娘，我在你这儿买婚纱的时候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
“所以，你的状态有问题吗？”白唐问。

吴瑞安站在窗前，不让别人看到他的表情，只是他暗中用手支撑着窗台，才能勉强站住了。

她听到程奕鸣的脚步跟了上来，大步跨进院内，先一步将院门把住。

祁雪纯的手被反绑在身后，双脚也被绳子捆起来，无法动弹。

那是一个年轻男孩，他的一只胳膊支棱在车窗上。

与此同时，白唐已将严妍请到了询问室。

“换衣服吧，换好衣服再应酬半个小时，找个借口离开就是了。”她说道。

严妍微愣，没想到自己猜错了。

“跟你没关系，表嫂，我很好。”程申儿冲她露出一个微笑。

严妍还没走进电梯，新一轮的八卦已经开始了。

祁雪纯的脸上并没有喜色：“其实我很疑惑，为什么她要将电话卡扔到垃圾里，而不是冲进下水道。”

不管怎么样，要先找到这个人再说。

“表嫂！”程申儿跑下讲台，与人群中的严妍紧紧拥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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