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意思是,温芊芊在家要照顾孩子,还要跑过来给他送饭太辛苦。
“只给高泽一点儿教训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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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以去酒店。”
“没有,”他耸肩,“可能人家买票了又不想来。”
“我觉得你很喜欢我……”她说,“但你不知道该怎么喜欢我。”
他一定是担心她头疼又发作,但又不能说出来,只能在心里为她担忧了。
“我为钱工作。”他回答。
“她知道了,会误会我跟你还有关系。”
“你说的这个人,是不是叫章非云?”她问。
她不再发问,起身离去。
“圆圆本来跟着我,我去工作了,就让保姆照顾她,”她继续说,“但靠谱的保姆实在难找,我把她送到老家让父母照顾了。”
他倏地掏出一把枪,冰冷的枪口对准了云楼。
祁雪纯:……
“好了,阿灯的事情可以放下了?”祁雪纯问。
近70度的酒,能浇灭心头的忧愁吗?